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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六十章爱心送社区(1 / 1)

素味轩的“感恩”排练记

晚上九点半的素味轩,最后一桌客人刚推门离开,风铃还在叮当地晃。王东东把账本合上,指节在柜台上敲了敲——这是他要说话的信号。正在擦桌子的陈露直起身,邢成义刚把最后一口高汤倒进保温桶,也回过头来。

“跟你们说个事儿。”王东东把围裙解下来,往椅背上一搭,“社区下周有个邻里晚会,让咱们出个节目,唱《感恩的心》。刚跟社区主任敲定,咱们出六个人,明天把名单报给我,后天开始排练。”

擦杯子的徐涛“呀”了一声,泡沫沾在鼻尖:“唱歌呀?我五音不全怎么办?”

“怕啥,”王东东笑了,“又不是选秀,主要是凑个热闹,跟街坊邻居混个脸熟。邢成义、李峰、张杰,你们仨男生上——后厨就数你们仨年轻,嗓门亮。”他又看向前厅,“陈露、徐涛、王子文,你们仨女生也来,陈露节奏感好,徐涛声音甜,子文记歌词快,正好搭。”

被点到名的六个年轻人都愣住了。张杰手里的拖把还在滴水,李峰刚摘了厨师帽,头发有点乱,王子文抱着菜单的手紧了紧——他们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,平时在后厨颠勺、前厅跑堂挺利索,站到台上唱歌还是头一遭。

“明天开始,每天收工后练一小时。”王东东看了看表,“今天先到这儿,回去都想想,不会的先在手机上听听原曲。”

第二天收工后,六个人挤在餐厅靠窗的位置,桌上摆着王东东打印的歌词。陈露把手机架在醋瓶上,点开《感恩的心》——前奏刚响起,李峰就往后缩了缩:“这调儿有点高啊。”

“先跟着唱一遍试试。”陈露清了清嗓子,手指在歌词纸上点着节奏,“‘我来自偶然,像一颗尘土’——起!”

邢成义的声音最亮,却有点跑调;张杰唱到“感恩的心”时卡了壳;李峰总把“伴我一生”唱成“陪我一生”;陈露努力想带节奏,却被男生们带偏了;徐涛声音小,藏在后面跟着哼;王子文记歌词快,却总抢拍。

第一遍唱完,谁都没说话。还是徐涛先笑了:“跟菜市场砍价似的,各唱各的。”

“主要是没配合过。”陈露把歌词纸折了折,“咱们分分工吧——男生唱低音,女生唱高音,副歌部分一起合。邢成义你声音稳,领第一句;徐涛别躲,你声音好听,唱‘感恩的心,感谢有你’那几句;子文记歌词,到时候提醒大家;李峰和张杰负责拍手打节奏,你们俩手劲大,拍起来有劲儿。”

邢成义挠了挠头,指尖还沾着点面粉:“我领唱?我昨天在家练,我妈说像在喊号子。”

“那才好呢,”陈露把手机音量调大,“咱们又不是唱美声,接地气才好。再来一遍,这次慢点儿。”

第二遍开始,前奏刚起,李峰就悄悄用脚打拍子,鞋跟磕在地板上,笃笃地响。邢成义深吸一口气,开口时特意放轻了声音:“我来自偶然——”这次没跑调,陈露赶紧接上去:“像一颗尘土——”徐涛的声音慢慢大起来,像颗糖在舌尖化开。到副歌时,王子文忽然举起手,跟着节奏晃,张杰被她带动,也跟着拍手,掌心拍得通红。

唱到最后一句,六个人的声音终于合到了一起。虽然有点抖,却比第一遍顺多了。王东东端着水杯从后厨出来,刚好听见,吹了声口哨:“不错啊!比我预想的强。”

接下来的几天,素味轩收工后总飘着歌声。邢成义在后厨切菜时,会不自觉地哼“伴我一生,让我有勇气做我自己”,切香菇的节奏都跟着调子走;陈露擦桌子时,会用抹布敲着桌面打拍子,连收碗都踩着节奏;徐涛把歌词抄在便签上,贴在点单机上,客人点单的间隙就瞟两眼。

第四天排练时,王东东搬了把椅子坐在旁边听。男生们还是有点放不开,李峰唱到“花开花落我一样会珍惜”时,脸憋得通红;女生里,王子文总抢拍,陈露得用眼神提醒她。

“停。”王东东把水杯放下,“你们别当是完成任务。想想咱们为啥唱这歌?社区的街坊常来吃饭,张阿姨总给咱们带自己腌的萝卜,李大爷帮咱们修过空调——这就是‘感恩’啊。唱的时候想想这些事儿,声音自然就软了。”

邢成义忽然说:“要不咱们加点动作?光站着唱有点僵。”他抬起手,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比了个“心”,手指有点弯,像只没舒展开的小鸽子。

徐涛“噗嗤”笑了:“这个好!我昨天刷视频,看见有人用手语配合,咱们也学几个简单的。”她拿起手机搜教学视频,“你看这个——‘感恩’就是双手合十,‘有你’就是指向对方,简单吧?”

六个人凑在手机前,手指跟着屏幕动。陈露学得最快,指尖在胸前划过时又轻又稳;邢成义总把“感谢”的手势做成“拜托”,被张杰笑“像在求客人给好评”;李峰的手指有点僵,练了十遍才记住“珍惜”的手势——双手拇指碰在一起,慢慢往上抬。

排练到第七天,已经能顺顺当当唱完一整首了。男生们不再扯着嗓子喊,邢成义的领唱带着点后厨特有的烟火气,李峰和张杰的和声虽然偶尔跑偏,却透着股认真;女生们的声音像刚泡好的菊花茶,清清爽爽,陈露的节奏稳,徐涛的声音甜,王子文再没抢过拍。手语也练得熟了,唱到“感恩的心”时,六只手一起在胸前比出“心”,虽然高度不太齐,却看得人心里暖。

演出前一天晚上,王东东让他们穿统一的白色T恤——是餐厅定做的工服,胸前印着小小的“素味轩”logo。陈露把歌词最后检查了一遍,叠成小方块塞进裤兜;邢成义对着镜子练了遍手语,怕明天紧张忘动作;徐涛在手机里存了伴奏,设成单曲循环。

“别紧张,”王东东拍了拍每个人的肩膀,“就当是在店里给客人唱的。你们平时在后厨做菜、前厅服务,不就是在用另一种方式说‘感谢’?明天站在台上,跟平时一样自然就行。”

夜里十点多,六个人锁好店门往外走。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,不知是谁先起的头,哼起了《感恩的心》。一开始是小声哼,后来越唱越大声,邢成义的声音混着陈露的,张杰的拍子合着徐涛的,连平时最害羞的李峰都张开了嘴。

路过社区小广场时,他们看见舞台已经搭好了,红色的幕布在风里轻轻飘。陈露忽然停下来,对着舞台的方向比了个“心”:“明天肯定没问题。”

邢成义踢了踢脚边的石子,石子滚到舞台下停住:“等演出完,我请大家吃我做的素包子,加双份香菇馅。”

“那我要喝徐涛泡的菊花茶,多加冰糖!”李峰接话。

“都有都有,”王东东从后面跟上来,手里提着刚买的矿泉水,“明天唱完,咱们在社区门口的长椅上歇会儿,好好听听街坊们的掌声。”

夜风里带着刚蒸好的馒头香——是隔壁馒头店收摊前的味道。六个人的歌声还没停,混着远处的蝉鸣,像串刚穿好的珠子,亮亮的,带着股年轻的劲儿。他们都知道,明天的演出不一定完美,可能会有人忘词,可能会有人手势做错,但只要站在台上,想着那些常来吃饭的街坊,想着一起在后厨前厅忙碌的日子,这歌声就一定能唱到人心坎里去。

毕竟对他们来说,“感恩”从来不是句歌词。是邢成义为熟客留的热包子,是陈露给老人端的温水,是徐涛记住的客人忌口,是这些藏在日常里的心意,让这首歌有了真正的重量。

素味轩的“感恩”排练记(续)

演出前一天的排练结束时,已经快夜里十一点了。陈露把叠好的六件白T恤塞进帆布包,领口的“素味轩”logo在路灯下泛着淡蓝的光——那是她下午特意用彩笔补的色,怕明天在舞台上看不清。

“明天早点来店里化妆?”她转头问徐涛,指尖捏着包角的抽绳,“我带了支浅粉色的口红,给你和子文试试,提气色。”

徐涛正踮脚够墙上的灭灯开关,闻言差点踩空:“别了吧,我涂口红像偷用我妈的化妆品。”她手忙脚乱地关掉灯,餐厅里瞬间暗下来,只剩柜台上的应急灯亮着,“其实我更担心上台会忘词,要不咱们把歌词抄在手心?”

“那多明显。”邢成义从后厨走出来,手里攥着块刚凉透的面团——他刚才练手语时总觉得手指僵,特意揉了十分钟面活动关节,“我有个办法,咱们把副歌的词编成菜名记。‘感恩的心’对应‘素高汤’,‘感谢有你’对应‘菌菇包’,‘伴我一生’对应‘莲子羹’,都是咱们天天见的,肯定忘不了。”

张杰蹲在地上系鞋带,闻言笑出声:“这招绝!我昨天切香菇时还在想,这歌词跟咱们熬汤似的,得慢慢品才入味。”他忽然站起来,对着空荡的餐厅比划了个“感恩”的手语,“你看我这手势,像不像端盘子?”

李峰正把拖把塞进储物间,探出头接话:“我觉得像揉包子褶子。对了,明天要不要带点咱们做的素点心给社区街坊?就当是谢礼。”

“这个好!”王子文抱着歌词本拍了下手,“我昨天烤了蔓越莓素饼干,甜度刚好,明天装在小盒子里,贴上‘素味轩’的贴纸,肯定受欢迎。”

几个人边说边往外走,夜风卷着槐花香飘过来。邢成义忽然停下脚步,对着巷口的路灯清了清嗓子:“要不咱们再唱一遍?就当是彩排。”

徐涛赶紧掏出手机点开伴奏,陈露自然地站到中间,男生们往旁边退了半步——这是他们练熟的站位,像在后厨备菜时那样默契:邢成义在左,负责“定调子”;李峰和张杰在右,和声像给菜品加配菜;女生们站中间,声音像最后淋上的香油,提味又不抢戏。

前奏响起时,有路过的街坊探了探头,笑着朝他们挥手。邢成义深吸一口气,领唱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,带着点夜风的凉意:“我来自偶然,像一颗尘土——”这次没跑调,尾音还轻轻往上扬了扬,像他平时给高汤勾完芡,最后撒的那把白胡椒,恰到好处。

唱到副歌时,六只手一起抬起来。邢成义的手指还是有点僵,但比昨天舒展多了;陈露的指尖在胸前划过时,像在摆盘时调整菜的位置,又轻又稳;徐涛的手腕有点抖,却努力跟着节奏动,像在给客人倒茶时控制水量;李峰和张杰的手势虽然慢半拍,却透着股认真,像在揉面时不敢用力过猛;王子文的眼睛亮闪闪的,手举得最高,像在给刚出炉的饼干撒糖霜。

路过的阿姨停下脚步,举着手机录像:“这不是素味轩的孩子们吗?唱得真好听!”

歌声停时,巷子里的槐花都像静了静。徐涛脸红红的,捏着手机带起的绳结:“原来在外面唱,比在店里紧张多了。”

“但比在店里有劲儿。”邢成义挠了挠头,耳尖有点红,“刚才听见阿姨夸咱们,像客人说‘你做的菜真好吃’似的,心里暖烘烘的。”

回到家时,邢成义把明天要穿的白T恤平铺在床头,袖口沾的面粉已经洗干净了。他对着镜子又练了遍手语,“珍惜”的手势——双手拇指相碰慢慢抬起——这次做得很自然,像在托着刚蒸好的素包子,怕烫着又舍不得放下。

徐涛把浅粉色口红摆在梳妆台上,旁边放着她画的手语图解:“感恩”是双手合十,“感谢”是掌心相对往外推,“珍惜”是拇指相碰。她对着镜子小声哼了句“感恩的心,感谢有你”,声音比白天大了点,像刚泡开的菊花茶,花瓣慢慢舒展。

第二天下午五点,素味轩提前关了门。六个人挤在王东东的小面包车里,后座堆满了装点心的盒子,王子文的蔓越莓饼干香混着陈露带的栀子花香,在车厢里慢慢散开。

“紧张不?”王东东从后视镜里看了眼他们,邢成义正攥着衣角,指节发白;陈露在给徐涛整理头发,发梢别了朵小雏菊——是早上摘的餐厅院子里的花。

“有点。”张杰把脸贴在车窗上,看着外面掠过的树影,“比第一次给客人端热汤还紧张。”

“没事,”王东东把车停在社区广场旁,“等下上台就看台下的张阿姨——她每次来都点素面,总说‘你们做的面比家里的还热乎’,就当是唱给她一个人听。”

后台已经挤满了人,有跳广场舞的阿姨,有弹吉他的大叔。陈露刚把白T恤分给大家,就听见有人喊:“素味轩的孩子们来啦!”转头一看,是常来吃饭的李大爷,手里还提着个保温桶,“给你们带了绿豆汤,润嗓子。”

邢成义赶紧接过来,桶盖一打开,绿豆香混着冰糖的甜气涌出来:“谢谢大爷!我们等下唱完就喝。”

“好好唱,”李大爷拍了拍他的胳膊,“我孙女说你们做的‘卧冰求鲤’点心像艺术品,等下我录视频给她看。”

六点半,主持人报幕时,六个人站在侧幕条后,能听见台下的笑声和掌声。邢成义忽然碰了碰旁边的李峰:“你闻见没?像咱们早上熬汤的香味。”

“那是社区食堂在蒸馒头。”李峰的声音有点抖,却在笑,“等下唱完,我请你吃两个。”

聚光灯打过来时,徐涛下意识地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,看见台下的张阿姨正朝她挥手,手里还举着个写着“加油”的纸板——那纸板边缘有点歪,像是刚剪的。陈露轻轻碰了碰她的手,指尖带着点温度,像平时递菜单时那样:“别怕,就像在店里给客人介绍菜品。”

伴奏响起的瞬间,邢成义忽然不紧张了。他想起昨天在后厨熬的素高汤,想起街坊们喝完汤时满足的样子,领唱的声音自然地流淌出来:“我来自偶然,像一颗尘土——”

台下安静了一瞬,随即有人轻轻跟着打拍子。唱到副歌时,六只手同时抬起,这次没人做错手势——邢成义的手稳了,像在捏刚醒好的面团;陈露的指尖划过胸前,像在摆故事卡时那样轻;徐涛的手腕不再抖,像在给客人倒茶时那样自然。

“感恩的心,感谢有你——”徐涛的声音忽然亮起来,比平时高了半个调,却一点不刺耳,像刚泡开的茉莉,清清爽爽。

唱到最后一句“花开花落我一样会珍惜”时,台下有人鼓掌,有人跟着哼。邢成义看见李大爷举着手机录像,张阿姨在擦眼角,还有个小孩举着刚拿到的蔓越莓饼干,对着他们笑。

鞠躬下台时,徐涛的手心全是汗,却攥着陈露的手不肯放。邢成义听见有人说“这几个孩子唱得真有感情”,心里比客人夸他做的菜好吃还舒坦。

后台的李大爷已经等在那儿,手里的保温桶还冒着热气:“刚听社区主任说,你们要给街坊送点心?我帮你们搬!”

六个人跟着李大爷往广场中间走,手里的点心盒被夕阳染成暖黄色。邢成义忽然哼起《感恩的心》,张杰和李峰跟着接,陈露和徐涛的声音混进来,王子文边唱边给小朋友递饼干。

路过社区公告栏时,徐涛停下脚步——上面贴着张照片,是他们刚才在台上唱歌的样子,六个人的手在胸前比着“心”,虽然不太齐,却笑得特别亮。

“等回去洗出来,贴在店里的留言本旁边吧。”陈露掏出手机,对着照片拍了张照,“比奖状还有意义。”

邢成义看着照片里自己有点僵硬的手势,忽然笑了:“下次再演出,咱们把后厨的锅碗瓢盆带上,敲着节奏唱——肯定更有咱们素味轩的味儿。”

夜风又起时,六个人的笑声混着歌声飘远了。他们知道,这场演出不算完美,歌声偶尔跑调,手势偶尔僵硬,但只要想起台下街坊们的笑脸,想起那些藏在日常里的温暖——李大爷修的空调,张阿姨腌的萝卜,客人吃完擦嘴时的满足——就觉得这歌声里,藏着比“完美”更重要的东西。

就像他们每天做的素面,不一定人人都觉得惊艳,却总能让赶路的人吃到热乎,让想家的人尝到暖意。这大概就是“感恩”最好的样子——不用刻意,不用华丽,就藏在一粥一饭、一言一语里,像刚熬好的素高汤,慢慢品,总能尝到里面的心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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