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奇怪的八字(1 / 1)

黄斌的母亲死得有些太过突然了,唐杏虽然不喜欢她,但听张叔说起那女人的死相,还是相当蹊跷。

说到这里,黄斌不再说话,唐杏大胆猜测了一番:“你杀了你妈妈?”

黄斌还是不语,可一旁的张兆生却惊讶地长大了嘴。他们可是同吃同住了一年多,以他对黄斌的了解,黄斌现在这样的态度,这件事摆明就是他做下的。他可从未想过,自己的朋友竟是连母亲都能杀害的人!

张兆生闷闷不乐:“为什么?”

要说,这件事情,其实也不是黄斌的本意,毕竟虎毒还不食子,他作为儿子,是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。但要说他一点心思都没有,那也是不可能。

黄斌第一次逃出来时,神志并不清醒,但他内心多少存了不敬的心思,在失控后,他心里那些黑暗被逐渐放大,等这些负能量积累到一定程度,他也就成了厉鬼。

厉鬼索命这种事,不管哪个时期都屡见不鲜,至少,在他们这个圈子,这不算什么新鲜事。

黄斌作为家里第二个孩子,上面有哥哥,下面有弟弟妹妹,他反倒成了最不受宠的那个。

他家庭条件不好,从小就受尽了委屈,他心中又怎能甘心!

他这种心态,在被戾气彻底放大后,便会失控。他不是恨他母亲,只是些微有些抱怨,但即便是这样,也足以让一个普通人命丧他手。

唐杏听张叔提起过那女人的死状,听说,那女人死时的面容极为狰狞,蹊跷流血,身体上还伴有无数的青紫伤痕。

那晚,那间卧室只有他黄斌母亲一个人,门是上锁的,又没有被破坏的痕迹,唐杏那天听到这个消息时,就猜了个七八分。

据说,警方到现在都没有破案,已经一个月了,也不知道这案子最后的归属是何处!

黄斌说完这些,时间也已经到了十二点,无论是张兆生还是黄斌,他们已经无法再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,唐杏准备把他们一起送走。

…………

送走那二人后,又过了三天,唐杏一直安心地待在店里休养生息。出院那天,她拜托易如深查的事,也有了些眉目。

她住院的那三天,其实想了很多,从她收到那镯子和铃铛之后,她似乎每一步都被人引导着往前走。

她遇到的每一个鬼魂,都像是为她量身定做得一般,每一个都会为她带来下一步的线索。

关于这些,唐杏在遇到那个带着她找到战国墓的鬼魂时,就有怀疑。

再到后来的周幼蓝,张兆生和黄斌,这些人出现得太过巧合,也太过刻意。

唐杏拜托了易如深去查周姐和周幼蓝的底细,她总觉得,这两人的死,可能和张兆生一样。

事实也正如她所想,无论是周姐还是周幼蓝,都是八字全阴的命数,她们俩大抵也是被人算计了。

可有一点唐杏还不清楚,沈瑞金墓里记载的续命之法,要的是全阴命人的魂魄,可她遇到的这几个人,魂魄虽有部分缺失,但身形是完完整整的,显然他们的魂魄并没有被用到。

此时,唐杏和易如深看着这几份资料,总觉得这事儿不正常,按理说,沈瑞金墓里的那些术法,应该不会出错,但他们现在看到的,又和记载的大相径庭。

唐杏不解:“没准儿他们用的和沈瑞金记录的就不是同一个!”

易如深却不赞同:“或许,这种术法有所改进?”

听了这话,唐杏反倒觉得有些道理,但这些也只是他们的猜测。

接着,易如深又拿出一个笔记本:“你看看这个!”

这笔记本看着有些年头了,唐杏翻开第一页,只见上面写了两个字:易礼。

看来也是易家人。

易如深解释:“这是前任家主留下的手记,里面提到了一些和续命有关的东西。”

他告诉唐杏,翻到了笔记中间靠后的位置。

民国十七年,香港事纪。

唐杏先大致翻了翻,从这页开始,记录的是易礼在一九二八年年初,去往香港办事时,半年间发生过的离奇事。

第一件事,发生在他到达香港后的第二个星期三。

笔记上写道,那天是二月十五号,天气不大好,已经一连四五天,阴雨不断。

礼拜三这天早上,香港的大街小巷便开始有人吆喝,在九龙一处民房里,发现了一具死尸,死状极其恐怖,还被挖去了双眼。

当时确实引起了民众的恐慌,有不少人觉得这是恶鬼索命,只因,大部分人认为,这场祸事不是人能干出来的。

据说,发现那尸体的时候,是在凌晨四五点钟,因为有人看到从门里有血水流出,这才报了警。

打开门后,警察发现除了尸体上有不少的伤痕外,以及那双被挖走眼睛,整个身体已经有一部分融化掉,融化掉的部分与地上的血水融为一体,似乎,那些消失的人体组织,就是这滩血迹。

警察能看出来死者是名女性,通过走访,才确定了她的身份。

这女子是个陪酒女郎,在白天,还有人见过她。

经过检验,死亡的时间并没有太大问题,只是,这融化的尸体上,并没有任何化学试剂,显然这不符合以往人们的印象。

易礼听说这件事的时候,已经是中午,他这次香港行,是受了当地风水协会的邀请,为一所大学选址。

中午与人用餐时,听旁人提起了这事。

风水协会的人自然是懂得一二的,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,易礼从他们的语气中,听不到任何好奇与质疑。

但这不代表他自己不感兴趣,他结束一天的工作之后,自行去了案发现场附近,在那里,又听说了不少离奇的事。

这件案子发生之后,民众的反应大都是恐慌,但却很少有人质疑是谁犯下的事。

易礼溜溜达达回到住处,在中途经过的一家烧腊店外,又听到人们说起了一件事,于是他假装买东西,一边排着队,一边听那几个人讲着这事。

易礼走南闯北多年,去过不少地方,香港这个地方他不是第一次来了,对于当地的方言,虽说听不懂全部,但也能听出个六七分,有这些也就足够了。

站在右侧的一位四五十岁的女人,说起,去年年底,在她家的那条街上,也发生了类似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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